意欢怀诚送礼得赞 嬿婉念情旧识齐聚

“皇上,舒贵人着人送来一副上好的暖玉给两位小阿哥。”

李玉打开锦盒,入目的是一对隐约带着淡淡柔光,质地细腻的玉佩,弘历凑上看了一眼,只是点点头就让拿去给纯嘉二人。

绿筠取出玉佩放在手里不住的赞叹:“舒贵人真是有心,这玉佩色泽油润细腻,质地上佳,才触摸时感觉凉爽,不一会儿便有了暖意。这样好的东西,想必舒贵人是费了好大一番心思。”

边上的永瑢等不及额娘这么细看,他在乳母怀里向着绿筠方向又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又是要伸手要去够,急吼吼的可爱样子逗得周围人好笑。

永珹的那块已经戴在了身上,他把玉佩抓在手里嘴里发出“哦哦”的声音,好像在跟旁人炫耀他的宝贝一样。

“咦?这玉佩好眼熟,臣妾记得刚进宫时到舒贵人宫中拜访时见过一次,想必是她从家中带进宫中的。”陆沐萍回忆道。

金玉妍:“哎呀,舒贵人这礼于情于物属实贵重,等她身子好些了,臣妾定要登门拜访。”

琅华:“舒贵人虽说平日里不大爱和姐妹们玩闹,不过心却一直挂念着,早上她还叫人送了两床浆洗好又仔细熏过的百家被来长春宫里请本宫转交于你们,还说这不是贵重之物不宜示于人前,当真是礼轻情意重。”

曦月回想着上一次和意欢见面还是她着急六宫安排轮流给皇后侍疾时,后面她的宫女认罪自裁,之后太医就说她病了要养着,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上纯嘉二人产子,宫中几乎没人关注她和问起她,一时之间就像从没见过她一样,

曦月:“皇后娘娘,臣妾记得舒贵人有近两个月没出来走动了吧!太医到底如何说的,怎么感觉舒贵人这病比当年臣妾的寒症还不好治。”

说起这个,大清太医最严格评审员白蕊姬赶紧发话:“哼,之前也没见舒贵人有什么病啊痛的,臣妾看一定是太医院的太医无能罢了,等明日打上几十大板就好了!”

琅华笑而不语,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望了弘历一眼又马上收回视线,意欢的事她打算再酝酿酝酿的,既然现在别人说起了,那不如先试探着看看弘历的意思。

弘历则被白蕊姬一副娇凶模样惹笑了,他咽下口中的酒朝她说:“不要老吓唬太医们,柳太医之前还和朕说不知为何见了你就莫名的心惊、好好的人瞬间矮了半截,今日的事他要是知道了,说不准就来朕跟前说要辞官回乡。”

白蕊姬不服:“那怎么舒贵人还不能病愈,这样热闹的宫宴都不能来参加,这样好的心意也只能托皇后娘娘传达,真是可惜。”

弘历:“。。。。。。。,等回头召了太医问清楚再说吧。”

也就白蕊姬不明就里敢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和弘历说这些,其余几个知晓前因后果的人要么闭口不言,要么假装吃菜,放眼望去都挺忙的。

尤其是太后,她现在听到意欢就想起惜荷,紧接着又想到自己在圆明园的窝囊日子,气上心头又不敢发,眼前的皇帝儿子现在已经是个不容任何人藐视控制的君王,她现在并无筹码和他对抗。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颐养天年吧。省得哪天被挪去盛京更是遥远。

太后一改担忧纠结之色,长舒一口气后和福珈点评着下头的歌舞。

新封的娴嫔在边上听着他们的话茬子从天南聊到了海北,聊完了大的又聊起宫里的几个小的,连还不满三岁的玫仪二人之子的骑射师傅都定好了就是没聊到自己这,她心里已经是十分的躁动了。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如懿觉得自己快控制不住了,她好想一眨眼的功夫就跳到弘历面前揪着他的衣领子给他两个巴掌再问他:“你个没脑子的,到底要给老娘住哪个宫去!!!”

在脑海中发泄了一通的如懿心里舒服了许多,她心里一二三的数着,打算数到五十就开口问一问。

可好巧不巧,当她数到四十八时,宫女给她上了一碗鲜奶和银耳制成并撒了枸杞的甜品,说是御膳房为了此次宫宴新研制出的,之前皇上用了觉得十分的好,今日端来给在坐的都尝尝。

太后吃了几口,觉得甚好:“用料普通,制作不繁琐,香甜细滑,可冰饮可热饮,春夏秋冬皆宜,不逊于平日里吃的燕窝。若是传到宫外,寻常百姓们也可制来品尝自乐。”

琅华:“皇额娘和儿臣想到一处去了,历来宫外效仿宫内并爱攀比,吃穿用度无不例外,多些这样的少些奢侈繁复的,既能解了口腹之欲,又能省下不少银子用于民生社稷,还能传扬节俭之道,真是一举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