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没关系的……阿槐一直,一直都是这样……”气息越来越男鬼化的大典太光世,忽然低下头去,轻声呢喃着,“过去还不是人的时候也好……后来成为了人也罢……阿槐一直,一直都是这样……所以……”
“!好重的怨气……坏了,这还真是比起付丧神本质更接近妖鬼啊!再这样下去大典太当场怨灵化都不奇怪啊!”
对于怨念的认知在时政瀛洲分部可以说是数一数二,毕竟一直缠着本体的平将门的逸闻也是怨灵相关的小次郎此刻大惊失色,也顾不得继续拷打接下来将喜提特别加护病房住院治疗的三日月宗近了,险些没直接冲上去打断这俩的重力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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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别添乱啊,小次郎殿,”三日月宗近伸手拦住了急到差点拔刀的小次郎,“还没到那个程度呢……”
“哈?!开什么玩笑!你懂怨灵还是我懂怨灵啊!就以大典太现在暴露出来的这个怨念的深重程度来看,他下一秒变成什么怨鬼开始大开杀戒都不奇怪好吗!不是……这家伙到底怎么办到的?这么深重的怨念……甚至是从执念转化来的……不是……他到底对鬼丸有多……”
然而话虽如此,但既然三日月宗近伸手拦自己,那他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所以小次郎倒也没真的非要强行冲过去找事,只是多少还是很急躁的攥着刀柄,在原地焦急且不安的踱着步子。
“……不好说,毕竟地雷系重男是这样的……”三日月宗近摇头,毕竟虽然他伸手拦下了小次郎,但是更多的是出于一种……一种在网上冲浪时,看多了地雷系重男重女表现后,所形成的直觉。
而这种直觉就告诉他,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打扰这俩明显深陷重力旋涡的在这儿拉扯,否则大概率这俩没什么事,但是试图插手的会被反过来殃及池鱼。
然而眼看着小次郎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打断大典太光世的重力发言,解救自己,结果却硬生生被三日月宗近伸手拦住的鬼丸国纲,在某一瞬间,产生了淡淡的死意。
搁这儿反复被大典太光世拷打也就算了,还要听那边几个在那儿根本没压低音量的蛐蛐自己和大典太光世之间虽然奇怪了点,但是根本!根本就没有任何暧昧成分在的关系……
即使目前只有很少的人性得到了归位,但是仍旧多少恼了的鬼丸国纲,无意识的抿住了唇,神色也绷紧了些,但偏偏他又没办法对眼前的大典太光世说些重话,毕竟大典太光世他……他严格意义上的年龄不到五岁,就,对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说重话……
就算是鬼丸国纲这种对小孩子有心理阴影的,对大典太光世这个完全是因为自己才得以诞生的孩子,也没办法真的硬下心来,说些过分的话。
……所以说到底还是年龄的问题吧?为什么你们能把看起来很大只但实际上不到五岁的孩子的情感扭成暧昧关系啊?你们倒是多少清醒点啊!(恼)
“你别……别这样……光世……你不应该……不应该把自己和我这样……这样捆在一起……你才……你才不到五岁……”
鬼丸国纲努力的,多少有些磕磕绊绊的,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他的脑袋此刻一片混乱,一边是‘则宗说他想给虚无僧两拳我帮忙哪儿有问题’的困惑,一边是‘光世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他懂什么不能让他随便整血契这种东西把自己捆我身上’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