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如临大赦一般,没有片刻迟疑,立马点头离开。
临走时还十分贴心地将敞开的铁门给关上了。
眨眼间,房间里便只剩下沈高驰和鹿幼殊两人了。
沈高驰这才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鹿幼殊,鹿幼殊能感觉到沈高驰打量的视线,但她依旧淡定地坐在那里玩着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哼,现在知道强撑了?”
一番打量后,沈高驰对她轻蔑道:“当初你在宴会上公然和我作对的勇气如今又去哪里了?不要以为你现在不敢看我,我就会大发慈悲的放过你!”
坐在玩牌的鹿幼殊听到他这话:“???”
什么叫做她不敢看他?
她这分明是懒得看他好吗!
鹿幼殊终于舍得抬头了,她用一种极其无语地眼神看着沈高驰,“看来你小时候肯定也发过一场很严重的烧。”
沈高驰:“???”
虽然不明白鹿幼殊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沈高驰能清楚地看到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毫不掩饰的鄙视和无语。
“看起来,你在这似乎过得还挺滋润的。”
沈高驰冷笑一声,“倒是我小看你了,短短几天,竟然能让我的人这么听你的话。今天要不是我来这里发现了这一切,怕是再过不了几天那几个蠢货都会蠢到主动放你离开这里了吧!”
“的确有这个可能性。”鹿幼殊笑了笑,对此不置可否。
沈高驰用一种极其挑剔的眼神看她,“长得也不怎么样,沈津南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