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走进去,一边推门一边大喊:“住手!我不是说让你们好好看住她吗?谁让你们没有我的允许擅自对她——”
费白晴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脚步倏地顿住,整个人愣在了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躺在地上捂着下体打滚的男人。
“???”
费白晴人都傻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鹿幼殊出事了吗?
为什么现在是她的人躺在地上疼得打滚?
再抬头,费白晴看到了坐在对面椅子上笑眯眯看着她的鹿幼殊。
费白晴沉下了脸,视线从鹿幼殊手里的那把形状奇特的小刀上扫过,然后问鹿幼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该死的!
鹿幼殊的手上怎么会有刀?
难道最开始将她带进园内的人没有给鹿幼殊搜身吗!
鹿幼殊眨眼笑了下,“还能是怎么回事,当然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咯~”
“怎么样,你需不需要也要来一下?”
说着,鹿幼殊慢悠悠地站起了身,手拿那把带血的手术刀朝费白晴走来。
“很快的哦~”
“毕竟我的手法很专业。”
“!!!”
费白晴身躯一颤,视线快速扫视了房间一圈,除了地下倒着的那个男人,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鹿幼殊了。
现在她手无寸铁,身后又没有保护她的人,不宜和鹿幼殊正面硬刚。
于是,费白晴眼神警惕地看着鹿幼殊手里的小刀,然后脚步不停往后退,直到手能碰到身后的门框,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费白晴紧盯着鹿幼殊,道:“鹿幼殊,我警告你别乱。这里是我的地盘,只要我喊一声就立马会有人来。所以不要以为你手里拿着把刀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乱来?”
鹿幼殊闻言缓缓挑眉,她停下来站在那里,然后拿着极其无辜地摊手道:“冤枉啊!我可没有乱来。”
费白晴冷笑,“呵,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弄来的刀、怎么松开的绳子,但我可以告诉你,想离开这里?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