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边的鹿幼殊视线忽然直勾勾地落在了他沾了点水色的唇角上。
水色将他本就嫣红的唇瓣潋滟得无比水润,唇瓣轻抿着。
然后她眯着眼睛,视线紧紧盯着。
女孩的视线是现在太过于直白又炙热,又加着女孩刚刚做的诗,让沈津南无端的想到了……
像是被什么给烫到了一般,沈津南睫毛轻颤着垂下了眼。
他喉结微滚,无声深吸了口后将杯子放下。
但下一秒,他就被身边的女孩扑倒在沙发上。
果然,不出丝毫意外的,女孩低头凑了过来。
沈津南感觉自己眼前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吸尘器。
对方风卷残云般地快速将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消灭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仿佛不曾存在过。
他靠在柔软的抱枕上,掌心搭在女孩纤细的后腰上。
一动不动,很是安静乖巧。
看着似乎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这幕被捂着眼睛悄悄透过指缝看的阿瑟看见了,它感到害羞的同时又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奇怪?
被压在身下的人看似被动,但实则搭在对方后腰的手却是若有似无的在禁锢着对方。
于是便只能让对方越吻越深。
那一刻阿瑟的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一个词——病弱钓系心机美人!!!
一想到这词后,阿瑟是越看沈津南越觉得像!
等到女孩动作停下来后,他才抬着眼看向坐在他身上的女孩。
估计是被她亲得狠了点,小病秧子的睫毛上沾了点水汽,眸子里浮着雾气,明明还是那双漆黑如往常一样无波无澜的黑眸,可此刻望向她的时候鹿幼殊却总感觉像是一汪含情春水。
鹿幼殊没出息的咽了口唾沫,维持着趴坐在他身上的动作,她手指撩拨着小病秧子纤长又浓密的睫毛。
她忽然问:“南南,我可以揪下两根你的睫毛然后植入到夜来香里,当我的小夜来香随时陪伴在我身边吗?”
小病秧子:“……不行”
她表情失望,“那植入到我鼻孔里,当我的小鼻毛呢?这样我每次呼吸的时候都能闻到南南的味道了。”
“……”
他深深地看了她两眼,缓缓道:“也不行。”
“这么小气?”她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