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抗拒,反而还十分主动地反手握住了沈津南的手。
小病秧子恹恹的眉眼浮现了一丝很浅的笑意和愉悦,那股厌烦的冷淡之气也消散了许多。
刚好两人牵手的这一幕被殷嘉言看见了,本来就生气的殷嘉言当即就更气了。
殷嘉言瞪大了眼睛,指了指鹿幼殊和沈津南牵手的手,又回头指了指自己身后扛着相机的跟拍pd。
殷嘉言不可思议的质问鹿幼殊,他将跟拍pd甩到后面,然后压低声音地说:
“鹿幼殊你疯了,我这还有镜头呢,你就当着镜头跟别的野男人这么水灵灵地牵上手了?”
鹿幼殊啧了一声,不满意殷嘉言的用词,“什么野男人,不会说话别说话。”
她现在总算琢磨明白刚刚殷嘉言站在那边大吼的时候,给她的那种诡异错觉是什么了。
这小子讲话弄得她好像是个偷情一样。
偷情就算了,而且竟然还给她一种被殷嘉言当场抓奸的既视感。
鹿幼殊表情嫌弃,这些都是什么鬼?
殷嘉言愣住,不是野男人?
他没工夫去思考这个了,然后又继续问:“那刚刚你俩干嘛呢,是不是亲嘴?!别想狡辩,我两只眼睛看得真真的呢!”
“既然看得那么真真的了,你还问我干什么?”鹿幼殊用无语地眼神看他。
殷嘉言被鹿幼殊的回答给刺到了,他捂着胸口不敢置信。
“你们还真亲嘴呢!”
鹿幼殊朝他翻了个白眼,“不然呢,你以为我们还能干什么?”
“况且你都知道我们在亲嘴了,你还过来干什么,当电灯泡啊?”
“乖儿子一号,你现在怎么越来越没有眼力见了?”
殷嘉言:“???”
鹿幼殊的这些话让殷嘉言瞪大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不是,鹿幼殊你自己听听,你这说得是人话吗?”
殷嘉言气急败坏,“什么叫我还过来干什么?怎么的,我打扰你俩亲嘴了是吗?”
鹿幼殊欣然点头,“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