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了!割另一个渣爹!】

【对!南南你可以割渣爹的缩小版!大不了咱们割完赔他几千块钱就是了。渣爹那玩意本来就不怎么经用了,割了直接省事,也要不了几块钱】

“……”

沈津南眼里的破碎忽然消失了。

他握着手里的冰凉小巧的刀,垂着眼睫,漆黑的眸子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似乎是沉默了很久。

可蓦然,他弯唇笑了笑。

掌心的刀被他紧握住。

割了吗?

也可以。

只要你想的,他都可以做到。

“在这里乖乖等我,”鹿幼殊不知道眼前的小病秧子突然怎么来了,只是觉得他变得好像和刚刚不一样了,他唇角带着笑,苍白冰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语气缱绻又温柔地吐出了两个字。

“殊殊。”

“……”

直到沈津南和大强他们三个离开了,鹿幼殊还坐在沙发上久久没回过神。

[宿主,你怎么了?]

看着鹿幼殊发呆的样子,阿瑟忍不住好奇地问。

闻言,鹿幼殊眨巴着眼睛缓缓回过了神,她摸着自己刚刚被沈津南摸过的脸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对方遗留下来的体温。

[殊殊……]

她嘴里呢喃着。

阿瑟:[嗯?怎么了吗?]

鹿幼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边挂着的笑终于不再是往常的那种变态笑容了。

她说:[这还是小病秧子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阿瑟却是满脸迷茫,[是吗?]

它倒是从来没有关注过这点,才知道还有这件事。

十分钟后。

鹿幼殊蹲在池塘边,看着里面因为落水而脸色苍白的人,她贴心地问:

“你好,需要帮助吗?”

落水的人:“……”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