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为刚才的冒昧行为向你道歉，你先去洗澡吧，我出去一下。”褚司风后退几步，然后和他擦肩而过离开了房间。

顾满下意识的伸出手，但很快就被自己强制性的停住了，心脏跳动的快要爆炸了。

听着身后的关门声，。他的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变得黯淡无光，嘴里喃喃自语道：“不值得啊……”声音轻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随后，他迈着沉重而又略显麻木的步伐走进了浴室。打开莲蓬头，冰冷的水流从头淋下，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木然地盯着挂在一旁的浴球，伸出手将它取下，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往自己身上擦拭着，嘴上喊着一句：“好脏。”

他的眼神空洞而呆滞，机械般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一遍又一遍。当擦到自己那已经乌青的手背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让他的理智稍稍恢复了一些。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搓得通红的身体，上面还残留着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疯狂。

他缓缓地停下手中的动作，任凭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那股刺骨的寒冷。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逃脱。

他洗完澡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和迎面而来的褚司风对上目光。

“洗完了，过来，我给你用冰块敷一下手背。”褚司风就像个没事人那样，还是那么的温柔，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顾满过去。

顾满沉默了一下，随即还是走了过去。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