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徐鹏飞只能自己求饶,眼看着那大菜刀已经逼近自己的裤裆,徐鹏飞眼泪鼻涕都吓出来了。
“放过你?好啊,那你求我呗。”林照手悬在空中。
“我求你,我求您了!放过我吧……啊——”
一声惨叫破空响起,徐鹏飞本还以为有点希望,结果求林照的话都没说完,林照已经手起刀落。
徐鹏飞疼得满头大汗嘴唇煞白,捂着裤裆像个虾球一样地缩着,话都讲不出了。
他们老徐家就此绝后。
“我的儿啊!”
万桂枝嚎了一声扑过去,没成想这一扑又压着了徐鹏飞,徐鹏飞伤口牵动再次被疼得哆嗦不已。
“嘎嘎嘎嘎。”林照笑出了鹅叫。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的天哪!”万桂枝亲眼看着自家儿子被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儿,“这这……打120!没准还能抢救呢!”
她看着地上的那短小把式,也不管徐鹏飞是不是会痛死或者流血而亡,只想着能不能再接上,能不能再用。
“啪叽。”
可万桂枝还没起身去打电话,就见林照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只高跟鞋,一脚把那玩意给踩得稀巴烂。
“啊——”
万桂枝发出一声悲鸣,向来把传宗接代看得比什么都重的她直接晕过去了。
“嘻嘻。”
林照又笑了起来,转身去了浴室清洗自己。
这狗男人的血实在太臭了,光是溅了点在身上都觉得恶心。
等林照收拾完一切又美美吃了个早餐,这时徐鹏飞的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是徐鹏飞的领导,这几天不见徐鹏飞去上班,已经打过好几个电话来了。
徐鹏飞这狗男人有一份体制内的工作,也正是因为这工作好又稳定,他越发自大轻狂,觉得自己是这世上难得的优秀男人,糟糠之妻原主哪哪儿都配不上他。
他还时常利用职务之便出去吃喝嫖赌,想着反正只要单位拿不到把柄,他就能赖在单位干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