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孙……孙……”张松阳看看何行之，何行之也摇摇头，印象中不记得孙教官介绍过自己全名。

“只有一个姓，我也不知道啊。对了，那边从边上数第三个班的小赵教官，他去年也来了，你们不妨去问问他。”

“哦，谢谢王中尉！”

“不客气，去吧！”

两人又跑到王海琛指的赵教官面前，张松阳开口问道：“你好，赵教官！我们是上一届的新生，你还记得我们吗？”

能记得就怪了。“对不起，没印象了。”赵教官想了想说道。

“嗨，你带过的学生那么多，不记得也正常。对了，跟您打听个事儿，去年的孙教官怎么没看到呢？”

“去年的，孙教官？孙静娜？”

“是啊是啊！”

赵教官看来他两人几秒钟，“她牺牲了，在木星战场。”

两人犹如一盆冰水浇下，瞬间呆立当场，赵教官转身喊道：“全体都有，起立，集合！”

新生们麻利站起来一阵整队，然后在赵教官的呼喝声中跑步去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何行之面色哀伤，口中喃喃道。

张松阳的心情瞬间糟糕透顶，头也不回地去了宿舍。宿舍的郭厚朴见两人进来，好奇道：“怎么样，找到孙教官没？”

两人同时摇摇头，何行之道失魂落魄道：“怎么会这样，我情愿她是在逗我玩，或者把我忘了，甚至结婚了，生孩子了也行，可她偏偏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