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母疑惑上前:“眠眠,方才你给了他什么东西啊?”
阮眠淡然一笑:“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教训人的玩意。适才那些捣乱的人不是谎称吃了我们药膳肚子疼么,那我就让他们真正体会下肚子疼咯!”
此事正合大姑母的意!
她竖起一个大拇指,就等着看好戏了。
果然没过多久,屋外就有人嚷嚷过来,说要看郎中。
“你……你们药膳果然是有问题的,我肚子好疼啊,好疼啊!快给我解药!”
一个两个,整整六个人,痛到在仁济堂的地上打起滚。
旁人见到又是他们几个,呵斥起来。
“你们这群人怎的阴魂不散?!是没看到衙门的官差所以贼心不死,非要捣乱我们义诊吗?!”
“大家伙,我认得这些人,他们平日无所事事,就抢妇孺弱童的东西,连乞丐的吃食都不放过啊!”
“他们定是不想让咱们领药膳,快把他们给打出去!”
此言一出,早就愤怒已久的人们抄起一旁的家伙,什么石头棍子,碗筷麻袋,对着他们就是一顿棒槌。
硬生生地把他们赶得远远的。
大姑母瞧着心情倍儿好:“眠眠给他们下了什么药啊?”
“姑母没看见他们那连汤带水的裤子吗?倒也不是要人命的东西,无非就是拉几天。”
“哈哈哈哈哈,教训得好!狗东西心术不正,就该吃吃瘪!”
此事已解决,来领药膳的人竟然又多了起来,排队义诊的人也更多了。
阮老爷一个人搞不定,阮眠只能也加入义诊的队伍,当起了郎中。
也不知道忙碌了多久,门口的人终于少了一些,药膳也早就散尽了。
好不容易闲下来的阮眠给他们捣了一些苹果汁。
递向谢淮安的时候,忽然看到他正坐在侧门的门槛上,看着不远处那一家三口,连眼睛都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