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阵吆喝,也不知道外面那人说了什么话,紧接着那声响越来越杂。
他们都在屋子里待着,阮眠他们则寻声而出,看到不少人从自家屋子里跑出来,到了路口拥挤着大声嚷嚷。
阮青松快步而去,不多时便回来:“是知县在派发粮食,所以这些百姓都出来了。眠眠,不如我们也去拿一些备着?”
阮眠想了一下,提脚走去,刚到那边,就看到几个壮汉一脚把排队的妇女踹开!
挤在前方的,全部都是一些力气够大的汉子,哪怕是阮青松这么一个老爷们都难挤进去。
不出一会,那些粮食就已经派光了。
还有一些没有领到的妇孺,难过地痛哭起来,跪着喊着求那知县大人再给一点。
那知县大人也是身形消瘦,满脸绝望地来回在那些是麻袋里捞,连最后一点点的谷粒都不曾放过。
可还是没了那些粮食,他大手一拍,愧疚又难过地抹了一把泪。
“这些……已经是最后的粮食了啊,你们再撑一撑,朝廷的赈灾粮已经在路上了,不出几日,肯定会到的!”
都过去一段时间,粮仓肯定是开放了。
估计是接连大雪不好赶路,粮食来得晚。
阮眠上前,还想多问几句,忽然看到知县冷不丁地晕倒在地!
“大人!大人!”他身边的几个差使慌忙上前,阮眠见状,马上赶过去。
发现他身子冰冷后,知道耽误不得,立刻让差使先把他带去屋子里。
单独的房间,不让任何人靠近。
阮眠先让兄长去拿了点炭火,还有暖和的毯子过来,把他颈部垫高后,让他的头偏向一侧后,最大限度的后仰。
他手脚冰凉,但额头却是滚烫。
想必是感染风寒,又劳累过度才引发的休克。
阮眠二话不说,摸上玉镯去空间里,拿了一些从药铺里搬来的药丸,又给他喂了一些灵泉水。
紧接着让他浑身保暖,想必不用多久就能醒过来了。
然而她刚到门口,冻成大红脸的差使眼泪汪汪地对阮眠说道:“姑娘,你可是郎中?一定能把知县大人救过来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