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权利?一个死刑犯配要什么权利,做那么多缺德的事儿,人神共愤的玩意儿!你觉得你是救世主,还是觉得你多伟大?!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父亲毫不退让。
“你就不能为了这个家考虑考虑吗?你要是再这样下去,这个家就散了!” 母亲在一旁看着争吵的父子,着急的说道。
君岳近乎咆哮的痛苦喊道:“你们没有一个人懂我,没有一个人相信我!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赚钱的机器!你们只想着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君岳咆哮完猛地拉开门,夺门而出。他的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在逃离一个可怕的噩梦。直奔楼顶,风在耳边呼啸,吹乱了他的头发。当君岳的父母跟上前看到君岳坐在天台边缘时,他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魂都快吓没了。
他们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可君岳就像一块顽固的石头,怎么也不愿意下来,还要求他们不能靠近,不然就跳下去。无可奈何之下,他们只能颤抖着双手报了警。
“让我去试试吧。我去劝劝……” 安宁着急地征询着君岳父母的同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她。
君岳父母正在疑惑之际,君岳的妻子开了口:“爸,妈,让她去吧。” 妻子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信任。
君岳的妻子看着安宁,郑重地说道:“带他回来,他是我的命。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活了。与其以后把孩子托付给我不认识的人,不如麻烦你帮我照顾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君岳的深情。
“我会把他完好无缺地带回来!” 安宁坚定地说完,便毅然往君岳坐着的天台走去。她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那么渺小,却又那么坚定。
君岳的父亲望着安宁的背影,疑惑地问:“这个女孩子,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那是五年前,君岳第一次带安宁回家。那时的安宁羞涩而纯真,他们却连连正眼都没有看一眼,便否定了。如今,安宁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只觉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