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是早上七点多醒来的,起来发现不得了的东西,发现自己裤裆处湿了一大块。
这让他一阵头疼,昨晚睡前明明有好好安抚自己一番的,怎么还会这样。
正准备下床去处理一下,余北漠那个不长眼的家伙连门都不敲直接闯了进来。
“你醒了,早餐煮好了,双双已经吃完了,等会儿我带她到门口等校车就行,你安心吃早餐吧。”
江时迅速抓起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没好气道。
“谁让你进来的!还懂不懂礼貌了连门都不敲。你很闲是不是,一天天就知道跑来我家。”
余北漠只当这是江时的起床气,没放在心上。
“对不起,下次会敲门的,等会我帮你把衣服洗了就走。”
说完就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江时赶紧过去把门锁上,把脏裤子换下来,迅速跑到卫生间给洗了。
刚把裤子给晾好,送双双上校车的余北漠回来了,正好撞上这一幕。
“你怎么自己洗了,不是说了你去吃早餐我来洗的吗。”
他了看眼江时暂时挂在挂毛巾钩子上的内裤和地上脏衣箩里昨晚换的衣服瞬间明白了。
“你不用不好意思,这没什么的,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用感到害羞,以后要是还有这种情况的话直接放那儿我一起洗。”
江时把余北漠推出卫生间,不愿意承认这事。
“你瞎说什么呢,我有洁癖自己洗衣服怎么了,你怎么那么多话呢。”
两人在客厅的位置停下,余北漠知道江时脸皮薄,不再揭穿他。
“好是我乱说。”
他把江时带到餐桌前坐下。
“你先吃早餐吧,等会凉了就不好吃了。你放心洗衣服前我会给手消毒的,保证干净。”
江时没再坚持要自己洗衣服的想法,反正他已经把该处理的处理好了。
拿起筷子吃早餐,吃了会儿他冲在卫生间洗衣服的余北漠喊。
“家里不是有洗衣机吗,你用手洗费那儿劲干嘛,真是闲着没事干,你不要以为用这种手段讨好我我就能原谅你以前犯下的错。”
余北漠笑了笑说:“我没有,为你做这些事我是心甘情愿的,没想过通过这些小事来获取你的原谅。如果你就因为我每天过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就轻易原谅我的话那你也太容易心软了,这样不好。”
“哦,那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江时吃完早饭,余北漠也刚好把洗好的衣服拿到外边晾好。
余北漠把江时吃面剩下的空碗拿到厨房洗干净放好,问他。
“等会儿去哪儿?”
江时揉揉肚子,想了想。
“地里的稻子过几天就能收割了,我得去看看,你就先回去吧。”
“我跟你一起去。”
余北漠在江时旁边坐下。
江时瞥了他一眼。
“你去干嘛,你看得懂吗你,你个大少爷还是回家休息吧,等会一不小心掉沟里了我可不负责。”
余北漠盯着江时那只放在肚子上白嫩,关节处还泛着粉的手,喉咙紧了紧,把脸别过一边不敢再看。
“看不懂,就是想陪陪你,要真掉沟里了也不用你负责,只能算我倒霉。”
“我需要你陪?”
“是我需要你。”
肉麻死了,江时不再多说,扔下一句话就站起身往外走。
“随便你。”
他到储物间拿了顶草帽戴在头上,转身就看见余北漠站在他身后。
他往外看了看,天色很亮,日头还不是很大,不过过一会儿就不好说了。
于是他转身拿了另外一顶草帽递给余北漠。
“戴上吧,别一会晒伤了。”
余北漠接过帽子戴上。
“谢谢。”
两个人走在田埂上,周围是一大片金灿灿的稻子。
余北漠跟在江时的身后,在这样的景色下,如果江时愿意,他想一辈子跟江时保持着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起生活在一起也挺好的。
江时走上一个坡,上边那一块小田地,就是他们家的。
江时摘下一颗谷子放到嘴里咬了下,估摸了下,这稻子已经可以割了。
他做了个决定,明天他就要开始割稻子。
他要在郑煊辉他们回来之前就把这点稻子割完晒好。
人家两口子在外面累死累活,自己在家里逍遥快活,这几分地还要等着人家回来再割,江时可过意不去。
江时家的地在顶坡,收割机上不来只能用手割,再放到脱谷机里脱谷,耗费的时间较多,江时的身体又不能支撑他长时间站在地里干活,基本是干一下就要休息一会儿。
为了能在郑煊辉他们回来之前收割完,必须明天开始。
回去的路上,江时被村里的傻哑巴用石头扔伤了脸,那傻哑巴见人流血了,还在那儿拍手跳着笑。
余北漠见状想上前教训傻哑巴,被江时制止住了。
“算了,别跟他计较,他这是犯病了,平常不这样。”
余北漠还是有点担心。
“可是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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