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下便解决此事,唯有继续典当嫁妆。然而,她嫁妆中最珍贵的物品已多数典当,剩余的不过是些小件珍玩,每件最多不过值一两千两。
皇上近日的赏赐,多为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却未赐金银。这些御赐之物虽价值不菲,却无法变现,否则便是犯了杀头的重罪。
“郑管家,这该如何是好?”
郑管家沉吟不语,片刻后道:“这……夫人,容我再深入打探几日,看看能否找到其他途径解决这一难题。”
姜怀虞轻轻点头,面露感激:“那就拜托你了,郑管家。”
郑管家恭敬地抱拳应道:“夫人言重了,为夫人分忧解难,乃是我分内之事。”
姜怀虞轻叹一声,心中充满了无奈,爵位虽高,却无实权,使得嘉兴侯府的地位日益尴尬。昔日那些依附于嘉兴侯府的势力,现在竟敢公然挑衅,真是时事变迁,令人感慨。
……
秋风骤起,细雨初歇,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寒意。
昨日的微雨似乎并未驱散天边的阴霾,今日的天空依然布满乌云,如同浓墨重彩的画卷,压迫得人几乎难以喘息。
郑管家手持油纸伞,步履匆匆,赶往函一坊,急切地寻找正在指导侍女们的姜怀虞。
姜怀虞见郑管家面色凝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郑管家,出了何事,让你如此焦急?”
郑管家语气焦灼地透露:“不幸的消息,世子被拘押至刑部大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