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说道:“欢喜长老,晚辈真不明白你大费周章所为何事?”
“方芝芳已经是我玄真宗紫脉亲传,你镇魔寺也得了萧胜武,再来纠缠毫无意义。”
漠天行不再后退,反而向前迈出一步。
这一刻,他的思绪分外清晰,接着说道:“你镇魔寺如果想害我玄真宗亲传,就不怕自家亲传遭殃么?”
漠天行又向前走了数步道:“如果不是镇魔寺的意思,那就太奇怪了,欢喜长老,你一位身居高位的前辈对炼气境的小辈出手,不怕丢了镇魔寺的颜面?”
“聒噪!”欢喜长老冷冷地看着缓步靠近的漠天行道,“本佛只想欢欢喜喜地把事办了,留一个小老鼠在跟前叽叽喳喳叫唤,确实坏了心情。”
眼见漠天行步入十丈之内,欢喜长老曲指一弹,一股霸道力量直取漠天行面门,他要击穿漠天行的头颅。
就在欢喜长老出手的同时,漠天行将头一偏,堪堪躲过那股力量,只是在颧弓处留下一道破口,淌下滴滴鲜血。
漠天行暗松一口气,他在猜欢喜长老的心思,赌他的出招。
欢喜长老要的是方芝芳这个人,大概不想让方芝芳有任何的闪失,那么头部或许是他一击必杀最好的选择。
方芝芳不解漠天行的选择,不但不逃,反而带着他走向欢喜长老。
但她相信漠天行,此时此刻,除了相信漠天行,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眼见欢喜长老要再次攻击漠天行,方芝芳所幸挺直了身子,将脸凑近,牢牢地贴着漠天行的面颊。
仿佛在向欢喜长老挑衅:有本事连我一起杀喽。
欢喜长老面目变得扭曲,嘴里叫着:“有趣,有趣,好一幕生死与共的鸳鸯戏码,本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