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彻底消失,不可抗拒的彻底消失。”封竹礼举起一杯啤酒,喝了一口。
唐荒想起了自己遇到的单肩包少年,被生活蹂躏的一身伤痕。
“有的时候,逃避虽然没有用,但是真的让人贪恋。”封竹礼脸色有点红,“知道的太多了,反倒觉得痛苦。”
……
“封竹礼呢?跑哪去了?”孙丘发现除了一地乱书,和正在喂乌龟的孙之闲,再无他物。
“他说休假去了。”
“哦……你在这干什么?”孙丘花白的胡子动了动。
“这……”孙之闲忽然语塞,“他叫我帮忙照看霸下,出什么事了?”
“这个疯子……他把罗伯茨安排到旦国皇帝身边是要干什么,被发现的话,惊雨堂就要多一个国家的敌人了。”
孙之闲又开始一心一意的逗霸下玩,漫不经心的说:“你不是把杀手生意都交给他了吗?用人不疑,这可是你对我说的。”
“好吧……”孙丘忽然想不明白封竹礼什么时候和孙之闲关系这么好了,竟然可以让孙之闲替他说话。
“他现在好像在唐刀身边。”
“什么!”孙丘正要离开,听到这话忽然回头,一脸震惊。
“安啦,我倒觉得无所谓,他可不会吃亏的。”孙之闲说着把孙丘推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