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这个办法不错,他们要补偿就是为找工作过渡,既然有了工作不需要过渡,补偿完全可以降下来。”老革命很善于抓住事情的主要矛盾。
鲁丘仍坚持自己的想法:“李队长他们是因为咱们丢掉了工作,光李队长一个人的月工资就一万多块钱,那些工人的工资应该下不来5000块钱,咱们赔十万多吗?就是咱们提供工作岗位,他们家在河北南部,愿意跑那么远打工吗?我觉得有的钱必须花,不能让帮咱们的人寒心,而且设备安装还没完成,咱们还得用人家。”
在座的人都通人情、讲道理,竟鲁丘这么一说,也开始反思刚才的发言。
这时,张斐继续说道:“而且,李队长完全可以向公司解释,拆掉已安装的设备,改正错误来保住自己的职位。这么一来,他们的工作或许可以保住,但是咱们就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耽误工期不说,在养殖方面,和柳溪村就彻底拉开了距离。但是他们选择继续做,哪怕冒着丢掉乌纱帽的危险,这份情谊是无价的。”
连续两番慷慨陈词,所有人都被说动了,包括身为总经理的鲁明忠,他咳嗦了一下准备让大家举手表决。
这时,马胖子风风火火跑了进来:“对不起,来晚了,来晚了。昨天跑车到了凌晨,睁眼一看9点了!”
马胖子是后来任的车队队长,虽说挂了个头衔,但是扩建刚开始,还没买车,车队仍然只有他一个人,一辆车。虽然是光杆司令,但是他干得非常起劲,遇到哪个会也会好好打扮一番参加,并且积极发言。
坐在宋一一身边,他笑嘻嘻问道:“今天什么议题?”
张斐翻了个白眼,只好把情况重新说了一遍,以表示对马胖子新官上任的尊重,然后不无调侃地问道:“马队长有什么高见?”
“你们被骗了!”马胖子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