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什么名?我查查,看看值不值100块钱。”
……
看他们在那儿斗嘴,张斐咧着嘴咯咯地笑着,时不时暗暗给鲁丘比一个大拇哥以示鼓励。
眼看鲁丘编不下去,她立即开始和稀泥:“行了,宋一一,你又不是什么穷人,那么抠抠搜搜做什么?咱们还是早点回村吧!晚上还得演出,下午咱们得再走一走过场。刚才何宇飞又打了个电话。”
“也是,扬琴拉回去也得让琴师调一调,熟练一下!”宋一一收回刚才的咄咄逼人,突然认真起来:“那就先回村,干完正事咱们再理论。”
趁宋一一转身往外走,后面两个人得意地击了个掌,牵着手跟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为防止鲁丘和张斐继续腻在一起,宋一一主动让出了司机位置,而且专门坐在了副驾驶。行驶的过程中,她在车窗上开了个缝,以便呼吸雨后清新的空气。
“昨天还真下雨了,这老天也懂人的心情,时不时还下雨配合下。”
鲁丘立即提出反对:“错,下雨不是为了配合,而是为了冲洗,冲洗掉昨天的悲伤和失落。在雨中沐浴一番,就会有崭新的身体和精神,也就有了新的面貌迎接明天。”
听得出来,鲁丘的话不单单为了劝慰宋一一,更是许多愁苦经历后的切身感悟。
张斐腾出一只手拍了拍鲁丘:“你肯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