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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绝尘放了手，说了声无聊。旷凌云又问他学不学，肖绝尘说了句，别特么烦我。不多时，几人在丹仙的带领下，往北境国出发。

天空之上，雪神手握着一枚灵魂碎片，落下了眼泪。

“陛下！”芬儿说道，“你怎么了？为何停手了！”

“芬儿！”雪神立刻将眼泪擦干，“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寒秋说过，在一念灭神之境上，还可能存在无数境界，而修为境界的顶点……”

芬儿的眼瞳开始放大，“羽化登仙境！不可能的，不是说灵仙境是不可能出现的吗？”

“可是小熊仔似乎抓到了一点影子，也许他真的能做到！”

“不可能，秋王为了灵仙境付出了那么多努力都没成功，秋儿每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怎么可能？”

“不，这是可能的！”雪神两眼放光，“芬儿，你没发现吗？有时候，虚无缥缈的东西，你越是用力去抓，越是抓不住，可你要是对它不在意，它也许就会跑到你的手上去。”

“陛下！”

“芬儿，你先听孤说完。你看，就以小熊仔现在的水平，能在银血状态下将银龙的龙相凝成半实体就已经很不错，可刚刚的青龙可是完完全全的实体。以意识决定强弱，欲强之时，微念可灭天地，欲弱之时，全力不能敌蝼蚁。”

“陛下，”芬儿摇着雪神道，“您醒一醒，旷凌云人又聪明，底子又好，偶尔做到超越境界实力的事是很正常，这个说明不了问题。而且，梦幻时代出现了那么多伟大的人。要是真有那个境界，那个时代就应该有人能达到才是。”

雪神听完，微微一笑，“谁说没人达到羽化登仙境。你忘了吗？第一代鹿神。”

听到这里，芬儿的眼睛也开始冒光，“陛下，您是……是说……第一个浮屠塔的制造者！”

“别人都说，第一代鹿神展现出了超越兵神的实力，寒秋嫉妒她，就狠心杀害了自己的开山大弟子。可我们是清楚的，苑儿她只是失踪了，那她为什么失踪？”

“陛下，您是说，苑儿当年达到了羽化登仙境。”芬儿立刻恍然大悟，“对呀，对呀！苑儿消失的那段时间，秋王对灵仙境的研究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

雪神望着地上旷凌云远去的方向，心里无限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