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有些犹豫,考虑该不该问出口。
这丫头不是一般的聪明伶俐,很可能在只言片语中寻思到什么。
“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问什么。”沈七七催促道。
李长风拐弯抹角,绕了八个弯,“我想问问你表姐和杜玉坤之间的事。”
“他俩没戏不用问。”沈七七直截了当,直接判死刑。
“表姐对杜玉坤从来没有男女之情,你刚来或许不知道,杜玉坤就是个死舔狗,死缠烂打,各种追求,然而表姐对他极其冷淡,一个笑脸没有过。”
“一句话形容杜玉坤再合适不过,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让我们大声喊出,舔狗必死。”
“!!!”李长风彻底服了,七七的脑回路总是那么赋有跳跃性。
说着说着,圆溜溜的眼睛陡然又大了一号,“你不会对表姐有想法吧?虽然你长得蛮帅,身高也达标,有肌肉,武功还不错,飙车也厉害,但……你们不在一个纬度上。”
“一个拥有上万员工的公司总裁,一个鞍前马后的保镖,怎么看都不配。”
“古代有大小姐嫁给穷书生的美丽爱情故事,现在想都别想,离开钱狗嘚不是,幻想哥你不行的,咱实际一点。”
幻想哥?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