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这些领导还以为这彩绘是他画的,张了张口,本来想解释一下的,但最后还是没多解释。
儿子才四岁,太多视线注意也不好,反正他之前和杨清杨工说过的,他们误会就误会吧。
不过如此以来,易中海也开口要了颜料费,之前那个用自家的也就用了,后面的可是他们自己说却什么说什么的。
材料管够,易中海做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厂里人多眼杂,他做这些也没瞒着,自然易中海做了一样东西,得上面看重,即将成为九级工程师的消息就传开了。
厂里工人更加不会得罪,那自然是恭喜居多,四合院刘海中却是牙齿都要酸掉咯。
人红是非多,这句话在什么时代都适应。
这不易家,吴翠兰坐镇,再次送走一波表面祝福,实则想要易中海帮忙的有心人,不由叹了口气,口干舌燥的坐凳上些会。
易家宝讨好的送上凉白开。
吴翠兰接过干了口,然后抓着儿子,对着他如今天热穿小衫露出的白嘟嘟的手臂就是一阵蹂躏。
“就你父子滑头,可累坏了我”
孩他爸这件喜事,儿子在其中的作用易中海也没瞒着她,吴翠兰真是无奈又担心。
身为女人,她总是感性多点,儿子这么聪明机敏她当然为他骄傲自豪。只这时候还有一种说法,小孩子太聪明了,俗世压不住,老天会收了去的。
“妈妈你辛苦了,我的头给你抹,不滑啊”
敏感察觉老妈心思的易家宝继续卖乖作蠢,他这样已经好几天了,总算安抚了老妈,也险险避开狗蛋这个小名。
吴翠兰享受着儿子彩衣娱亲的快乐,只这还没屁股坐热,却是来了个难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