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是老舔狗了。

阮迎夏娇羞道,“各位见笑了,这舞上不得台面的,我以前听说西漠有一曲《踏歌》,跳起来如莲华顿绽,不知莞茯妹妹能否让我们有幸一观?”

“……”

她这话说了不下十次了——听闻西漠有一曲《青歌》;以前见人跳过一支西漠传过来的《别殇》;听闻……

邪昙放下手中的葡萄,“东漠这边,很缺歌姬吗?”

阮如春觉得大快人心,接道:“不缺,就是有人喜欢这样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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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迎夏一愣,随即哽咽道,“二姐姐你……都是亲姐妹,莞茯妹妹不会说出来就是了,何必这般中伤……”

她小声抽泣着,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立马便有人出来护花了。

“西漠的舞蹈怎能比得过我们东漠,林小姐是怕被人比下去吧!”

这晚宴邀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带的都是家中男丁,不带女眷,就导致整个晚宴就三个女子。

阮如春似乎是名声不怎么好,为人也泼辣,用不着他们护花,邪昙……不好亲近,况且“林莞茯”是有婚约的人,正主还在主位,他们不敢招惹,于是大家就都在阮迎夏那去找存在感了。

邪昙没闲心搭理这无意义的吵嘴,又剥起了葡萄。

阮迎夏抹着泪道,“李公子别这样说莞茯,她身子不好,想必是不适合习舞。”

“那这未来的瑞王妃还真是中看不……噢,我是不是失言了?”

这呛声的青年坐的离主桌很近,应该是哪个高官家的傻儿子,不过听起来他主要想呛的是瑞王。

瑞王放下酒杯,“冉清,你确实是失言了。”

看来是朝堂的恩怨,邪昙继续剥葡萄。

冉清继续道,“瑞王何必动怒,林小姐只是不能修炼,身子不好,也不是什么残废,有这么一副好皮囊,也担得上瑞王妃这身份。”

“有什么担得上担不上的,当年阮家小姐于本王母妃有恩,本王照顾她的女儿也是应当。”

“瑞王倒是重情义,是我喝高了。”

瑞王顺坡下驴道,“来人,送冉公子回府,他喝多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