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处长,不要怪我没提醒过你,过刚易折,得饶人处且饶人,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何况大家都是同僚......”
“呵,训练营是为新政府培养人才的地方,不是灯红酒绿任意寻乐的场所。在训练营仗着自己是训练部部长侄子的身份侮辱女兵,这样的人也配称作同僚,梁处长到底收了多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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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处长慎言!”
梁仲春制止了汪曼春的话,又开始打起怀柔牌。
“汪处长,我知道你是因为同是女人,所以难免物伤其类,说话冲动了些,我不怪你。此事段次长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汪处长就不要再多管了。
倒是抓捕上海地下党的任务,汪处长进行到哪一步了?
周委员长计划在和平大会开展之前,先在海军俱乐部举办一场新上海和平舞会,到时候可不能出乱子啊。”
汪曼春看梁仲春的态度,就知道那人已经不在他的手中,所以也不浪费时间,说了一句‘我自有安排’便离开了梁仲春的办公室。
“汪处长?”于曼丽等在外面。
“人已经被转移了,你安顿好那个女兵的家属,别的事情自会有人处置。”当事女兵不堪受辱,已经当场自尽,自尽前打伤了那畜牲的一条胳膊,汪曼春怕段次长那边会找女兵家属的麻烦,所以才让于曼丽安排人离开。
而汪曼春之所以因为此事不惜和梁仲春对上,不仅是因为都是女人物伤其类,还因为那个女兵和后来在训练营中被牵连的几个人里有她培养的人。
“是。”
两人边说,边走回汪曼春的办公室。
“叔父的事情,就定在今天吧,迟则生变。和平舞会举办在即,到时候新政府官员都会到场,人多事杂,我怕有人趁乱动手。”
“好,组织那边特意从总部那里调派了人手过来,此事不会动用上海这边的人,以免暴露。”
不是汪曼春不相信这边的人,而是因为汪芙蕖身份特殊,一旦他‘死遁’的事情暴露,到时候不仅是这边参与行动的人会对汪曼春的身份有所猜测,还会引起日本人对汪曼春的怀疑。
所以由总部那边的人动手,事成之后直接离开,顺便将汪芙蕖控制起来,这对他对组织以及对汪曼春后续的工作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