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房间的窗帘遮光效果很好,不透一丝光亮。
她像一只小船,在大海里浮沉飘荡,险些被海浪掀翻……
巨大的浪潮后是满足和倦意,小船停在港湾休息,可休息不了多久,又被新的一轮海浪卷走。
程笙第一次发现日子可以过得这么迷糊。
日夜颠倒,灵魂颠倒。
她累到连手都不想抬,某人却精神百倍,竟然还能做饭和清理房间狼藉。
谢聿辞把饭菜端到床边,给她喂汤,程笙哼哼唧唧:“吃完饭我要睡觉,你不许烦我!”
“好。”谢聿辞眼含笑意答应。
却在一个小时又出尔反尔。
程笙气极踹他:“你个骗子,答应了不烦我的!”
谢聿辞抓住她的脚踝,顺势落下一吻:“宝宝,睡一上午了,应该睡饱了。”
“何况——”他一手抓着她的脚,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衣扣子,“我不是来烦你的,我是来爱你的。”
话落,将她的腿轻轻往上抬。
……
几天昼夜不分的日子,程笙彻底服气,也彻底明白一个道理。
男人和女人的精力,完全没有可比性,尤其是食髓知味的男人。
等谢聿辞稍稍收敛,程笙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大年三十这天。
程笙一边扶着腰一边刷牙,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响起,她接通,孟璃揶揄又夸张的声音传来:“哎哟,终于肯接电话啦,姐妹我这几天打了三个电话,就这一个接通了。啧啧啧,不是我说你们,大过年的要不要这么激烈?”
程笙梗了下,吐掉嘴里的泡沫:“你别乱说。”
“我乱说?”呵呵。”孟璃的嘲讽毫不掩饰,“第一个电话是谢渣男接的,他说你在睡觉,第二个电话你关机,我就奇怪了,现代人还有人会手机没电关机的?而且还是在家里。”
孟璃凭一个条件推断出所有:“三天啊,姐妹,你们整整搞了三天没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