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辞:“吱。”
端木文翰差点喷水:“不是,真就吱一声啊。你不是聿哥吧,你说句话我听听。”
谢聿辞靠着岛台,慢条斯理放下手机,拖着懒洋洋的调:“我是你爹。”
“靠!还是那个熟悉的配方,磊子,是聿哥。”
那边应该开的扬声器,傅磊叫了声“聿哥”,端木文翰跟着道:“既然回来了就出来喝点呗,咱兄弟几个好久没一起喝酒聚聚了。”
之前喝得不少,但都是他喝情场失意酒来着,都没正儿八经兄弟间聊聊天。
谢聿辞慢悠悠往沙发走:“身上有伤,喝不了酒。”
端木文翰瞬间急了:“什么伤?严不严重,你现在不会在医院吧?”
“早出院了,在家呢。”
谢聿辞把外国的事简短说了下,端木文翰叹道:“我就说了国外不安全,也是你命大,不然怎么回得来。”
感叹完又念:“话说回来,聿哥你为了追老婆都做这份上了,你们不会还没进展吧?”
谢聿辞面子大过天:“谁说没进展?我受伤程笙可在医院全程陪伴的,这种福气你们敢想?就刚才,她还特意嘱咐我,如果那帮狐朋狗友叫我喝酒,让我记得身上有伤,千万不能喝酒,满眼关心,你说这是没进展?”
“……”
端木文翰一时不知该气谢聿辞说他们是“狐朋狗友”,还是该恶心谢聿辞这欠揍到极致的语气,他扭头跟傅磊说:“我想挂电话。”
傅磊难得站在他这边:“挂吧。”他听了也恶心。
谢聿辞气定神闲,恍然不觉兄弟对他的嫌弃:“既然你们这么想我,那我还是来一趟吧,不喝酒,陪你们聊聊兄弟情。”
这兄弟情也不是非聊不可,端木文翰有几分钟是后悔怀疑的状态。
迷醉会所。
谢聿辞推开包间门,已经开了一桌牌,端木文翰和傅磊没上桌,在等他重开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