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疼”字,透着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娇媚,百转千回地转进人心里。
谢聿辞感觉一股麻意从脊椎骨往上蹿,酥麻麻的。
“大晚上的撒什么娇。”他突出的喉结干咽,眸色深了深,“看到天黑了故意的是不是。”
“……”
神经,她哪里撒娇了。
别人是给带阳光就能灿烂,谢聿辞是大阴天都能自己打个手电筒让自己灿烂,完全自我脑补型,对待这样的人,真的一点光都不能给。
“丑话说前头,虽然你帮了我的忙又给我们做饭,但我这个人没良心你是知道的,我不会感恩戴德地报答什么的,也不可能因为这些改变想法,你应该懂我意思。”
谢聿辞定定凝视她俏生冷漠的脸,一言不发。
程笙被他盯的心里发毛,美味的晚餐还在胃里尚未消化,她倏地往后闪,拉开两人距离:“你不会要我吐出来吧。”
“行吧。”谢聿辞长舒口气,似是回应她上一句,“冷落你七百多天是我的错,你连本带息讨回去是应该的。”
这话没头没尾来得莫名其妙,程笙一下不知道回什么。
“果汁还喝不喝,不喝回去了。”
程笙讷讷摇头,谢聿辞把她拉起来:“走吧。”
回房间的路上,两人都沉默着没说话,程笙是不知道说什么,她习惯了谈到感情问题就回避,自然不会再继续之前的话题。
谢聿辞则不知道在想什么,长睫微垂,掩住眸底晦涩情绪。
到了房间门口,甚至都没一句分别的话,程笙刷开房门,眼尾掠了眼侧后方的男人。
也就一眼,她没有犹豫的进房间了。
关上门,正要进去,房门突然被叩响,谢聿辞低磁的嗓音传来:“虽然心情不好,但这句晚安还是要说。”
“晚安,做个好梦。”
程笙原地定了两秒,没有给予任何回应,转身进去了。
-
有谢聿辞给的那份资料,程笙第二天准备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