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小彧礼这几个月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情况,她虽然心里惋惜,但感情的事谁又说得清呢,还是别插手的好。
程笙从内后视镜看一眼月嫂手里的小彧礼:“下去说,别让彧礼听到。”
谢聿辞松了手,程笙下车关上车门。
月嫂吃不着瓜了。
程笙走到离车五米远的地方,率先开口:“谢聿辞,你天天这么蹲不累么。”
谢聿辞直勾勾地盯着她:“不累。”
“我累。”程笙不看他的眼睛,看向别处,“你蹲得不累我跑得都累,何必呢。”
谢聿辞实话实说:“我想见你,但你躲我,我没办法。”
“既然知道我在躲你,你还要见,你是不是……”
程笙把后面那个字忍了回去,没说出口。
谢聿辞却猜了出来,嘲涩扯唇:“很贱是不是?”
程笙抿唇,没说话。
“我是贱。”谢聿辞对这个字倒是不抵触,自我认知清晰,“我们离婚后我反思过很多次,用‘贱’来形容我再合适不过了。你不是没给我机会,是我把你弄丢了,现在又想把你找回来……”
“别说这些了,我不想听。”程笙漠然打断他。
“我下来只想跟你说,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麻烦别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浪费精力也浪费时间,实在没必要。”
说完她转身要走,谢聿辞拉住她:“那你别躲我。”
程笙抬眸,清冷的眸光落在他脸上:“为什么不能躲?”
“谢聿辞,我们的婚姻结束了,想不想见面是我的权利。”
顿了顿,她道:“你让我别躲你,那还在婚姻期内的时候,我找不到你人,要你别躲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
谢聿辞:“……”
踢出去的回旋镖终是扎到自己身上,在心脏扎出一个血窟窿。
程笙:“你不回信息,不接电话,不肯见面,甚至为了躲我,你能跑去国外。”
她数一样,心脏就多涌出一股懊悔的血。
程笙抽回手:“所以,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要求我不躲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