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笙接过筷子,觉得他那语气凉凉的怪怪的,莫名有点像潘金莲哄大郎喝药的感觉。
她抿下唇,脑子一抽冒出一句:“谢聿辞,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我怀了孩子,你……”
谢聿辞面无表情夹了块鸡蛋吃下去:“没毒,要死我先死。吃吧。”
“……”
程笙觉得不对劲。
至少他现在的状态不对劲。
要是平常,她冒出这种不切实际又伤人问题,谢聿辞肯定会揪着不放,趁机怼她,今天却出奇地平静。
一顿吃得安静压抑。
吃完饭,程笙窝进沙发看电视,谢聿辞走过来坐到另一边沙发,手肘支着沙发扶手,托腮看电视。
从程笙的角度看过去,他眼睛是对着电视的,但没有眸光没有对焦,不知道在想什么。
客厅气氛难以言喻。
除了电视声外,没有一点别的声音。
程笙盯着他的方向,揉抱枕的手一顿,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
他不会中邪了吧?
毕竟连互换这种不科学的事都在他们身上出现过,中邪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想着,莫名就有点瘆人。
程笙咽了咽口水:“谢聿辞。”
“嗯?”他回头,视线晃了下才对焦到她脸上。
程笙试探道:“过小年第二天我们贴对联,我记得有个中国结,你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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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聿辞下巴点点角落的立柜:“左边第二个抽屉。”
“哦。”程笙又问,“还有个新年娃娃,红色的,我也找不到了。”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