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这么大一个相亲对象看不见?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不合适吧。”
谢聿辞迈步跟上。
程笙目不斜视往前走:“没看见相亲对象,变态倒是有一个,蹲在女厕所门口,是可以报警的程度。”
谢聿辞好气又好笑:“你见过这么帅变态?”
程笙不答,而是突然问一句:“你知道这世界什么人最多吗?”
“什么人?”
“像你这样的自我认知不清晰的普信男。”
说完,程笙加快脚步往前走,这个长廊也太长了,走不到头了一样。
谢聿辞被她气笑,再次跟上。
他这次没跟她并排走了,而是拉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回轻轻一拉:“包厢里乌烟瘴气,这么急回去干嘛。”
“这也挺乌烟瘴气的,”程笙说,“有你在,这片空气都不好了。”
谢聿辞没生气,反而翘唇笑了起来:“想气死我是不是?把我气死了你有什么好处,到时候宝宝没爸爸,多可怜。”
程笙甩了下他牛皮膏药一样的手没甩掉,气得脱口而出:“这世界不止你一个男的,你死了有的是人能当宝宝爸爸。”
这话落下,谢聿辞笑不出来了。
他神情肉眼可见地沉下去,抬手揽过她的腰,把她往旁边的凉亭带。
“程笙,你好样的。来,既然说起这个事了,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程笙被按在石凳上坐下,谢聿辞靠着石桌,那只抓着她手腕的手一直没松。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程笙把脸撇到没他的那个方向。
谢聿辞盯着她头顶的小旋旋,说:“程小姐,我想我有必要跟你再强调一下,我们现在还在婚姻期内,所以,请你歇了任何违反道德的心思。”
程笙笑了声,挺讽刺的:“你放心,我不是你,我有分寸感。”
谢聿辞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话里带话?”
“听出来了啊。”程笙始终不看他,淡淡说,“我和你不一样,反正我是做不出明明已婚还和异性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我没那么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