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堂:
“草民本是永安城城东人氏,两年多前搬到了附近的泰和村!近两日格外想念女儿,便和我夫人回来探望一番!
谁料我们没有见着女儿,却在屋门口被人打晕,再次醒来,我们就已经在这里了。”
县令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却故作遗憾道,“意思你没有看见行凶之人?”
李毅堂恨恨的摇头。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李母王仪却站出身来:
“我夫君没看见但是我看见了!那两个贼子将我夫君打晕后,考虑到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并未将我打晕,而是把我们两个捆了起来,并往我们嘴里灌药!最后把我们丢进马车。
不多时,我便觉得腹痛难忍,晕了过去。”
王仪手指着被捆成粽子的两个人证——赵云和刘兰,恨恨的道:
“就是他们两个!”
堂下众人哗然:“我靠!原来是贼喊捉贼!”
“是呀!真恶心,自己做了还好意思冤枉别人。”
“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