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秦大师过谦了,飞鹏,还不进来给秦大师认错!”贺从海哈哈一笑,突然脸色一板,朝着门外大声喝道。
话音刚落,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从门外走了进来。
来人身着华贵,披金戴玉,一张颇为俊秀的脸庞上,却看不见一丝笑容,若是仔细看,不难发现深藏在他眼底的那一抹不甘和怨恨,此人不是贺飞鹏还能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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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从海再次将酒杯斟满,举到半空,待贺飞鹏不情不愿接过之时,突然用眼角朝着和主位的方向瞥了一下,眼神里暗含警告之意。
贺飞鹏顿时浑身一颤,酒杯中的酒水不禁洒落了几滴,却见他双手持杯,咬着牙向秦夜阳低头道:“秦大师,先前在下有所得罪,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一杯,我敬你。”
话音落下,贺飞鹏果断将杯中之酒饮了个底朝天。
“呵呵,无妨,本大师自然不会计较,还巴不得多来几次,好多赚一点灵石花花呢。”秦夜阳表情玩味,用力晃了晃杯中的酒液,却迟迟没有喝下。
贺飞鹏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头也低了,错也认了,酒也干了,秦夜阳居然还在那摆谱,这杯酒迟迟不喝,他就只能这样傻乎乎的一直站下去。
“秦大师果然是性情中人,恐怕以大师的手段,区区一点灵石以后恐怕很难入大师的眼了吧!正好,老夫手中有一张地契,是属于之前那家绸缎庄的,不日之前已经重建完工,若他日秦大师想自己开间药坊,倒是也不错的位置。”贺天翔突然开口道,以他的城府和阅历,岂会看不出秦夜阳的心思。
“如此我又怎么好意思呢。”秦夜阳笑着推搪道。
“秦大师无需见外,我看应该是它和大师你有缘。”贺天翔同样笑着说道。
“既然贺家主如此盛情,那小子就却之不恭了。”
地契到手,秦夜阳这才满意地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既然对方选择十分忌惮自己,那么不趁机狠狠宰一刀,岂不是太便宜他们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