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没说过你的过去啊。”张桐君躺在床上问道。
冷泉明显有些不习惯这么软的床,听了张桐君的话后,停了好一会儿,说道:
“我的家人是游商,早年间也是在人类兽人间做过买卖的,见过人类的这些钱,能堆成小山。几十年前那次大兽潮,一切都变了,也都毁灭了。”
“就你自己活下来了?”
“呵呵,我家这一脉就我活下来了。多亏我从小就是个没有存在感的人。在死人堆儿里,没人注意到我。”
“那柄骨刃?”
“是杀了我妈妈的裂地兽的牙。”
“哦。”张桐君在冷泉不带丝毫痛快的陈述中,感到了莫大的仇恨,而且还有浓浓的无力感。
就在这时,外面的争吵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冷泉刷的一声就贴到了门边。张桐君也走下地来,侧着耳朵,从这并不十分隔音的门缝听着。冷泉则是不动声色拉开门,露出一条儿缝隙,正好看到对面房间外的一幕。
“我不知道什么军机长,我们小姐不需要你送的这些东西。”
一个有些年老的兽人在拒绝着一个年轻人类送的东西。
“呵呵,好话我可说完了啊,军机长也不放在眼里么。后面可没好话了。”那个年轻人类脸色有点难看。
“我们小姐谢谢你,但是她不想见你。”老兽人斩钉截铁。
“哈哈哈哈,好好好,有个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