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血痰咳出之后,张桐君感觉整个人焕然一新。下腹部有轻微灼烧感,不难受,反倒是说不出的熨帖。身上骨节噼啪作响,说不出的轻松,腿脚上的力量感逐渐加强,双臂也在慢慢复苏,最奇怪的是两只手,那是既酥麻,又发胀。
“我是不是觉醒了?”张桐君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兴奋不已。
转头看向阿方,阿方一激灵,说:“刘大哥,您家少爷没事吧?”
“他没事的,一个没觉醒的人,当然扛不住了。”张桐君感慨之前的自己过于弱小了。
“没觉醒?”阿方似乎是非常奇怪,看了看站着的张桐君,又看了看躺着的张桐君。
“说说吧,牛哥去哪了?”张桐君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牛哥?谁是牛哥?”阿方一愣。
这个反应不像是假的。
“我们到这这是第几天了?”张桐君换了一个问题。
“第三天了,您二位是大前天来的啊,您忘了?您还带着伤,您家少爷也发着烧。”阿方小心地说。
“我的伤好了。”张桐君随意说道,眼睛盯着阿方。
“哦哦,恭喜刘大爷。您家少爷的病看上去也好了许多。”阿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