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咱们县要来一位新县令。”
“不是吧,张县令才来几个月,怎么这就走了?”
“据说是州牧府专门安排的,我们县和犷平县、高柳县、宁县都被特批为自治县,因此重新调任了县令。”
“为什么是咱们这四个县?自治县又是什么?”
“咱们这四个县可都是幽州北部的门户。特别是咱们,鲜卑南下基本都从我们这里经过,以往朝廷甚至都不把我们当作治下之县来管理。如今鲜卑威胁尚在,李州牧如此安排肯定是有所考量。”
“听廷掾大人近日讲解,这自治县就是因战略位置关键须得重点发展的县,州牧府给放宽了不少便宜行事之权。”
“这位新来的县令大人能够在此关键之时被委以重任,定然有过人之能。”
“不过据说新县令年轻的很,尚未束发。”
“啊?这么小的小孩子,能有什么能耐?”
“谁说不是呢,不知道咱们县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们呀,都是杞人忧天。州牧府专门任命的,必有其独到之处。”
……
张北县的酒馆里,几名商人都在议论纷纷。
却不知二楼,三位气质不凡的青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县令大人,用不用末将……”张北县新任县尉周承泽听到楼下的言语,忍不住问道。
诸葛亮面色淡然,微笑着摇了摇头:“亮确是年少,百姓有所担忧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为官一方自当以德服人,如何能堵住百姓悠悠众口?”
“百姓之言对亮而言乃是警钟长鸣,自当珍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