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见豪格也不愿多说,便点头应了下来。
努力的不让眼中的泪水流下,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能不知。
母亲在贝勒爷拂袖而去的事情,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就连贝勒爷都因此遭到了大汗的不喜,这些日子以来经常遭到大汗的打压。
这些事情她都知道,就是因为自己母亲才会这么做,就是因为自己爷才会如此。
明明他将自己的性命都献给了大金,在战场上浴血奋战那么多次,才换来的这一切,可这一切都被她给破坏了。这一刻她有些恨自己,更有些埋怨自己的母亲。
不过今儿也没有再逗留,生怕自己的情绪被豪格发现,急忙的离去了。
豪格看着今儿离去的背影,微微摇头。
他知道如今的一切都是因为长公主莽古济的作为彻底激怒了大汗,才会如此,可他豪格是个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怎会因为这件事就牵连自己的妻儿呢。
况且他也知道锦儿的性格,所以才不想让她多想。
...
“大胆琐诺木杜棱!你可知罪!”
皇太极先发制人,直接冲着琐诺木杜棱喝道。
这琐诺木杜棱乃是长公主莽古济的驸马,此时有些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
“臣不知啊!”
“昨夜你与代善等人的对话,当朕不知吗!”
琐诺木杜棱大惊,昨夜他确实和代善等人在一起喝酒来着,可是喝的晕晕乎乎的,他一点也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臣...臣昨夜宿醉实在不该...但微臣实在想不起了...臣知罪...”
“呵呵,喝酒醉?以为一句喝醉了就能抵消你所犯下的大罪吗!”紧着着就听皇太极继续说道。
“你昨夜可是夸下海口,要谋反呢!”
“什么!臣万万是不敢的!不敢的啊!”
这琐诺木杜棱被皇太极一句话吓的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他琐诺木杜棱虽然有些狂妄自大,可是万万不敢说出这种杀头的事情的。
“微臣知罪!臣不该与驸马饮酒过甚,但驸马绝没有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啊!请大汗明鉴!”
此时的代善也坐不住了,赶忙求情,毕竟昨夜他也在的,若是这罪名做实了,他也就脱不了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