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暝舌尖抵着后槽牙,深呼吸一口气,才恶狠狠地吐了三个字,
“赶紧说!”
莫里就像是被拔掉木塞子的酒瓶子,一下子嘴角咧到耳朵根,噼里啪啦的说开了,
“席小姐今天下午两点半在国际机场下机,半个小时之前在纽约广场出现,接着就跟着一个男人一起开车走了。”
时瞑听了眉头直皱。
尤其听到最后莫里说小孩跟着一个男人开车走了,眉宇间冷谲的寒意骤然涌动。
“然后呢?”时瞑本就低哑的音色更骤然更冷。
“然后——”莫里嘴角一抖,假笑表情稍微有些变僵硬,“就没、没了。”
时暝,“?”
莫里当然读懂时暝的眼神杀潜台词,尤其是看到大老板按着书桌因为用力而青筋暴凸的手背,只差气得跳起来冲他吼,
“‘没了’是什么意思?!!”
莫里微抖的嘴角又止不住狠狠抽搐一下,抬手抹了抹额角的冷汗,才干巴巴的说,
“就是我还没查到席小姐和那个男人一起开车从广场离开后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