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的一只趴在他的肩窝里,下巴尖儿抵在他衣领下半敞露出来的脖颈际,时不时的淘气蹭一蹭。
季亦诺看着路边的圣诞松树上挂着的一幅幅油画,这些话都是苏言一早就让人从意大利包机送过来的。
“大喵喵,你今天早上这么早起床出门就是挂它们吗?”她弯翘的唇捎更加明粲起来。
苏言也抬着眸循眼看,
“嗯,本来还以为你又会睡到午饭点儿,没想到今天起得这么早。”
所以她给他开门的那会儿,他才突然吓了一大跳。
“都是你一个人挂起来的?”季亦诺继续问。
苏言又特老实的点点头。
……
“你个蠢喵!”季亦诺闻言嚷骂,语气里却透着不掩饰的欢喜,“这么多画,不知道请人帮忙的吗?你的手都被划伤了。”
上午他回来那会儿她就发现他的手掌心全都是一道道新添的细细伤痕,她问他怎么弄的,他说是跑步摔了一跤,被她嘲笑鄙视了老半天。
苏言轻笑,停顿住脚步,微微偏眸低下,恰好看见她饱满的额头,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
“一辈子就这一次求婚,当然得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