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皇宫就直奔宫铎所在而去,她没有带上大批人马,只是带了罗白林。
宫铎正在焦躁地等着皇宫的消息,谁知没等到消息,却等来了一个让他害怕的人。
满院的护卫早已倒下,来人一席白裙上染上了滴滴血渍,她满脸杀意,向宫铎走来,宫铎此刻只想着逃,谁知一转身,身后是一个黑衣武袍男子,那男子手上沾着血渍,不难看出正是这两人杀了他满院的护卫。
宫铎逃无可逃,他只能强迫自己镇定,脑中快速整理思绪,想着该如何与来人谈判。
安心开门见山,“我是该叫你一声三哥的,可你对阿锐做的事让我只想捅你三刀!”
宫铎因为她这话不由地颤了下,却还是很快稳住心神,辩解道:“我所做之事都是父皇授意,我与五弟无冤无仇,是父皇逼迫我的!”
安心听完只想笑,这皇家的人全是这般能言善辩,玩弄人心吗?
不过今日所见让安心此时也想实践一番,她回道:“哦?不如你与我说说,我倒是想知道他是怎么逼迫你的。”
宫铎一听安心还能讲道理,脑子更是快速转一遍,又道:“这次下毒乃是父皇授意,他让我给他找来了毒药,其他都是他部署的,不然以我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我如何能把手伸进长公主府内不是吗?”
宫铎自然要先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梁帝身上,明面上一直就是梁帝要害宫锐,他最多算个帮凶,若安心是个讲道理的人,他或许还有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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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逼迫我多次,我一直不为所动,直到这次父皇让我给他找来毒药他自己动手,我又如何再能拒绝他?弟妹该知道皇家又太多无可奈何,我亦是身不由己,弟妹若是对我有怨那就动手吧。”
从宫铎这辩驳,安心已经能看出他是什么心思了,也懒得再跟他拉扯。
“皇兄说的对,皇家有太多无可奈何,可皇兄真是无可奈何吗?”
“皇兄以为很多事我不知道?阿锐回京后你第一次对他下手是在大钟寺,舍利塔里面的人是我杀的,而苦海是我救回的,白光现在在我手里,皇兄这时候还隐瞒是心存侥幸吗?”
“你的药是阿瑶给是吧?丹增是通过你外家沈家商队离开梁国的吧?他给皇上挖的那个坑是你的意思吧?你与他里应外合是谈成了什么条件?呼庭的计划破了之后,你又以皇上的名义对阿锐动手,我与阿锐成婚前夜你密见皇上,你们又谈了什么呢?他许诺了你什么才让你动手的?动手之后你就等着长公主报复皇上,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对吗?这些事情你觉得都人不知鬼不觉吗?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我说的这些都是皇兄的无奈吗?阿锐不曾对你做过什么,你倒是没少对他下毒手,为的是那个位置吧?不知皇兄想不想看看我要做什么?”
宫铎不曾想安心知道这么多事,此时已经无言以对,但他筹谋多年,就差一步了,他怎么能就这样束手就擒?
“弟妹不妨与我谈笔交易,我现在是储君,未来的国君是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能放过我。”
安心对他的条件嗤之以鼻,还毫不留情给他浇上一盆冷水。
“原来皇上是允诺你储君之位啊,你恐怕不知道他是没有办法立储君的吧?不然你以为你离宫这么多年,王皇后使了那么多力气,他迟迟不立是为何?因为他没有这个权力!”
宫铎满脸不可置信,他突然就明白了很多奇怪之处,但他终究不信他得到的是一张废纸。
“你胡说!加盖玉玺的就是真的!”
“皇兄现在还心存幻想吗?你若不信那就等着看好了,你,阿瑶,你父皇,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筹谋多年的皇位,我要你看着别人坐,所以我改变主意了,我今日不杀你,等新皇登基后,你再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