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京辙怀里抱着又肥又大的大白,像是没听到玄知的话,小手自顾自的扯着兔子耳朵,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哟,这才多久没见啊,就不认人了?”玄知无奈的收回手。
“他就是玩的太专注了。”阿依慕摸了摸池京辙的头解释道。
“行吧,走,去看看中毒那个。”玄知起身背着手往未曦苑走。
门外突然传来稀碎的脚步声,耳力极好的池北丞最先听到,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吩咐道,“把画像烧了,此人的身份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
明昭连忙行动。
噔噔噔——房门被敲响,洛忆笙端着药问道,“池北丞,你们在里面吗?”
“在,进来。”池北丞应道。
洛忆笙进来看到池北丞坐着,脸色有些苍白,顿时就不高兴了,“你怎么又起来了?”
“躺的太久了,起来动一动。”池北丞笑了笑,其余两人也面色平静,脸上丝毫看不出什么异样,就像方才的震惊和沉重没有发生过一样。
“嚯,这烧的什么啊?这么呛,对你的身体可不好。”玄知捂着鼻子说道。
“哦,烧了些没用的信件而已。”明昭解释道。
“咳咳……玄知师父回来了?坐。”池北丞礼貌的抬了抬手。
玄知坐下给池北丞把了个脉,然后微微点头,“嗯,控制的还行,还能再撑一段时日,不过还是要尽快找到解药。”
“哥,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回去了。”池臻站起来说道。
“我们?”阿依慕疑惑的问道。
“嗯,你是后宫之主,宫里的大小事宜都需要你定夺,我们过几日再来看哥哥。”宫里的一些内务,他一个皇帝也不好插手,还是需要阿依慕出面定夺。
“烦死了!”阿依慕不情不愿的把孩子递给洛忆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