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太子遇刺身亡,限你们三日内,抓到凶手,若是没抓到,都不用干了。”
梁帝说完这话,转身便走了。
剩下三人面面相觑。
“三日啊。”方大人看了眼霍荣光,随后眼含热泪的看向容羡。
“容大人,这几日老夫听你差遣,身家性命都交付于你了。”
容羡也有些无措,太子死了,三日?
幸亏是她入了局,知晓这一切同楚鸳有关,不再和两人寒暄,容羡加快步伐出了宫。
梁帝把她的早朝都免了。
“大人。”回到监察吏,几人迎了上来,一夜未睡。
“三日。梁帝只给我三日。”
闻言,所有人脸色都不好看。
“昨夜城门关了,如今还未到开城门的时候,骆冶,拿我的腰牌,带一队人马,叫上霍荣光,传令闭城!”
“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
容羡从腰间取下腰牌,递给骆冶。
“是。”骆冶接过令牌,匆匆往外走去。
“阿枳,容府的事情暂缓,你和林大带一队人马,搜城,挨家挨户搜,带上大理寺的人。”
“是。”
容羡给出了私印。
“阿澄去验尸,护好太子遗体。”
许弋澄拱手应下。
“储玉,暗处的追查,就靠你了。”
秦储玉拿着骆枳画的郁林琅和楚鸳的画像,匆匆离去。
“阿铃,我们接着去查子规楼,黎国余党。”
楚鸳和郁家姐妹,唯一的共同点,黎国人。
刺杀太子,或许有被迫再次为妓的原因,但能算计她,绝不止这一原因。
“大人要如何做?”
“请君入瓮。”
天亮了,但上京摆摊的人寥寥无几。
“开门。”
骆枳看着武吏和大理寺的人拍开一扇又一扇的门,皆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