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秦姐亲自带人上来了,后面跟着一群服务员鱼贯而入,将一道道菜品轻轻放在桌子上出去。
安澜想到什么,叫住秦姐,吩咐道:“把七号包厢撤走,再给我把时清放在这的那瓶酒拿上来。”
秦姐笑着应声,只是心里忍不住对三少有那么一丝丝同情,好不容易藏了一瓶酒,又被夫人发现了,
舒染则皱眉,这是要彻底赖在这了?她忍不住提醒:“你不是约了人吃饭吗?”
言下之意就是怎么还不走?
安澜拨了拨一头长卷发,戏谑道:“难得和女儿吃顿饭,朋友哪有女儿重要,我让她们改天了。”
舒染无语,自家母亲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不过了,在她心里,她和舒颜兴许还排不到前三。
江月倒是挺为舒染感到开心,她仰起头,自以为很小声说:“姐姐,你妈妈和你感情真好。”
舒染嘴角抽了抽,再度无语。
安澜憋笑,“月月也这样觉得是吧?虽然我这个女儿从小不太亲人,不过和我这个做母亲的感情是没的说。”
正巧秦姐拿了酒进来,安澜接过,看着舒染,笑说:“为咱俩的感情喝一杯,庆祝一下。”
江月小傻子一个劲点头,龇着一口小白牙,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舒染撩起眼皮看她,深深觉得就小白兔这样的再来十个,也不见得是安澜的对手。
甚至被人卖了小白兔还会很愉快的跟着人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