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人是零？

声音很低，哑得厉害，像是忍耐到了极致，几声破碎的呜咽声混杂着另一个人暧昧缠绵的低语，很是嘈杂，但年懿就是认出来了。

不仅认出来了零，另一个——

“别哭，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接受不了？”

是话少，但靠谱的孤鸿。

“……我，我……呜啊，滚！”零被折腾得厉害，嗓子已经哑得说不清楚话了，声音痛苦又干涩。

里面响起了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叮当破碎的响动，布料撕裂……

年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宁愿现在立刻马上聋了，里面……这是他想的那样？

“放开我……放开我，你滚出去！”

里面的声音陡然间开始变得尖锐崩溃，像是哭嚎，又像是痛到极致的呐喊。

他们隔着一扇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里面所发生的一定是一场一个人的愉悦。

另一个人是无边无际的煎熬。

“放开？”情人的呢喃甜得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字字清晰：“现在要我放开，要我滚，你知道痛了……那你知道我痛吗？是你先来找我的，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