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不自觉地就开始想入非非。

想起来,上次亲密还是好久前,扯断珍珠项链那晚,年懿借住在基地,狄野软磨硬泡才把人哄到自己房间里——第二天有训练赛,年懿不想跟他掰扯到太晚,扯过被子把人哄睡着了,谁知这小兔崽子大半夜起来发疯了,弄了他个措手不及。

十点多睡的,凌晨一点多醒的,硬生生熬到五点钟才再睡下去,途中好几次年懿疼得抓墙,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恨不得当场自我了结。

小崽子虽然稍有长进,但依旧不得门道,手法笨拙,亲吻也不得要领,全然靠着一点朦胧的感觉,肆意发泄。

这可就苦了年懿了,被缠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一双平日里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眼睛盛满了勾人的风流,更是让食髓知味的小狗儿摁住来了一回又一回。

那条珍珠项链是如何断的,年懿也不想再回想起来,只是事后攒了点力气起身,执拗地打了光,在床底下好一阵找,这才将跑掉的珠子尽数找回收好。

至于狄野?

这该死的罪魁祸首被扇了一巴掌正哭哭唧唧地跪在床头手写检讨。

其实……他还没有完全好,但是年懿是真受不住了,生理泪水把枕头沾透,都没办法睡人,椅子上的衣服没一件完好的,不是崩线就是直接裂了个洞,不知道还以为这是什么入室抢劫的凶杀现场。

最后还是狄野写完了检讨,把人抱着仔细清洗了一遍,在凌晨五点钟抱着香香热热的老婆黏黏糊糊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