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从没正常过啊，姐，你真不回家了，大哥都快把庄园贴满你的照片了，我睁眼睛是你，梦里是你，真受够了。”

空桑拧眉，这不正常，聂景行向来不是隐忍自己的人，她离开这么久，为什么不抓她回去？

聂言抱着空桑手臂道：“姐是不是也觉得不对劲，大哥一向是想要什么就要，从来不懂克制， 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忍耐？”

“呵呵，你离开他眼皮子这么久，该做的早做了，换成以前大哥非得疯了，眼下居然忍得住，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被夺舍了。”

想起安修齐说聂景行自己要回来，空桑低垂眼睑，所以聂景行也是重生，有很多她不知道的记忆。

那些记忆里，他们又发生了什么故事，能让霸道的男人，懂得了隐忍和克制，她的死……和聂景行也有关吗？

似乎是不满空桑走神，聂言小虎牙外露，对着空桑礼服裸露的肩膀咬去。

蔺长离眉眼一冷，答应桑桑要从聂言开始杀这件事，他貌似还没开始做……

刚要出手，聂景行已经出现在空桑身后，一巴掌抽开聂言：“滚远点。”

聂言捂着红肿面颊，心情却是极好：“滚就滚，今晚不回家了，我约了朋友们一起玩。”

聂景行看着身前不曾回头看他的娇人，伸手想要触碰，却被蔺长离挡住。

“聂总，走错位置了，我女朋友这一桌没有多余位置，抱歉。”

深渊的眸盯住蔺长离：“安修齐为了恶心我，专门把你弄到阿桑身边，你以为自己是什么？”

“从头到尾，事情的起因不过是我们三个，不论你怎么努力，我们始终和你不同，这就是我无视你的原因，感受不到身为棋子的无力？”

“他不是棋子！”

空桑转身抬眸认真道：“不论你和安修齐怎么安排我，我都有自己的思想，不是你们的布偶娃娃，蔺长离是我很重要的人，远高于你和安修齐。”

蔺长离笑了，什么火气都没有乖乖贴着空桑坐下，完全无视了聂景行。

什么都不是的东西，自然不需要费精力在乎。

瞳孔又有完全扩散的趋势，那股叫嚣着吞噬掉空桑的念头强烈起来，聂景行低垂眉眼，死死压制，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