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笑眯眯,环住聂景行脖子,众目睽睽之下一口亲在其嘴角,这才蹦跶的出了门。
聂言一整个暴怒,想站起来却不行,踉跄摔倒在地,发出兽类的嘶吼声。
她妈顾不得流血的额头,赶紧扑过去:“阿言!来人啊,快来人!”
开着聂言的火红跑车出门,空桑在极速中畅快的大笑,真她妈的爽!
忽然就觉得好好活着确实不错,一直以来活不活都无所谓的感觉,一下就没有了,能活着折磨别人,她为什么要死呢!
买了一打啤酒,空桑一路开到了公海边。
天色已经暗下,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过于空旷的地方,满是潮湿的水汽和海浪的回声。
空桑拎着啤酒,甩掉昂贵的鞋子,赤脚踩在冰凉的沙滩上,任由海浪拍打过来沁湿裤子,冲着大海大声的喊,喊到缺氧眼前黑了一下,向后倒去。
熟悉的薄荷烟草味道……
她倒在了温热的胸膛……
什么都不想,眼睛也没挣开,扔下手里的啤酒,空桑转身回抱,吻了过去。
低低笑声带着难言的蛊惑,来人毫不客气的掠夺这个主动带这个发泄的吻,撬开香甜的贝齿,吻住自己朝思暮想的唇舌,一点点深入……
彼此呼吸交缠,相濡以沫,空桑渐渐觉得呼吸困难,想要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