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楠蹲在他旁边询问

“你先不要哭……你确定你杀了你女儿吗？你刚才杀了那么多……你是怎么知道哪个是你女儿？”

程煦带着哭腔回答

“刚才……就是刚才……最后那间屋子……里面有我女儿的床……”

小楠回想了一下

“里面有三个……哪个是你女儿？”

“打开门时杀的那个……“

“打开门时？”小楠歪着脑袋又想了想，当时她进门时确实有一个女孩被程煦砍倒……而剩下的两个白眼，程煦并没有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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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怎么确定那个被你砍死的女孩是你女儿？我记得她的脸好像被咬的很严重！”

程煦抬起头，表情痛苦，哽咽着说

“我女儿的床就在那里，其它两个我也确定过不是了……只剩那个被我砍死的了……不是我女儿是谁？”

小楠还是觉得有漏洞

“脸都看不清了……也就是说……你只是猜测……一间宿舍八个人，而那里只有三个人……也就是说……有五个人已经跑了！”

听她这么一说，程煦好像找到了一些希望……不再哭泣，满脸期待的看着小楠

“你……继续说……”

小楠掰着手指头

“既然……八个跑了五个，你女儿在宿舍的概率不到一半！剩下三个……你已经确定另外两个不是……

那么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确定最后那个是不是你女儿！除了相貌……你还有别的什么依据吗？”

程煦想了想

“她的身高体型和我女儿一样，都穿校服……这也不好说啊……”

小楠提醒他

“那可是你女儿啊！你从小养大的啊！她身上就没点什么特别的标记？比如黑点……胎记什么的？”

此话一出，程煦心里咯噔一下……小楠的这些分析犹如醍醐灌顶……

程煦一个箭步冲出去……飞速上了二楼

等小楠追过来的时候，程煦正翻看那女孩的后腰，接着又脱下她左脚的鞋，看过脚底板后

他仰天长啸……

“不是！不是我女儿！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