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逐鹿天下的资本,甚至说不准往后就是天下之主了。
再反观梅淮安自己,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孑然一身,除了所谓的皇家血统之外,什么都没有。
论手段头脑比不过贺兰鸦,论狠毒比不过裴不知,论武力堪堪跟贺绛齐平。
他拿什么来配贺兰鸦,他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甚至此刻还是被人利用的傀儡太子。
尽管他心里没有屈服过一直都在试图奋进,但结果都还未可知。
做个不恰当的比喻,懒汉娶妻都得赊三斤白面。
梅淮安想跟人家在一起,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表诚心啊。
“你嫌弃我不够资格跟你在一起?也对,你再给我些时间,我一定会....”
“储君殿下。”贺兰鸦打断他,“我说的不是这些。”
储君殿下?
这是铁了心要撇清干系!
梅淮安站起身朝他走了两步,抬手攥住月白色长袖。
低着头说话时嗓音很小,刻意摆出些可怜示弱的模样,被逼到走投无路了只能句句诱哄。
“那是什么?你明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