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里还有种奇怪感,有种被当小孩看顾的违和,他明明都成年了!
要知道,没人敢跟他这么说话。
察觉他情绪不对:“怎么了?”
“没事。”
听到他说这没事,商凌华果真不再问,只是转头看向窗外观察到了哪里。
“嘶,姐姐,刚才好像磕到了什么,眼角疼。”
没安静完几秒,晚到的“痛觉”让莫时桉忍不住低头,主动凑过来让她看脸,“姐姐看看有没有受伤?”
“嗯?”商凌华真信,伸手摸他的眼角检查。“没有伤口,还疼吗,回去叫医生给你检查。”
两人相隔好近,呼吸都乱窜。
在她检查的空档,莫时桉心不在焉地注视那双翕动的唇,心中莫名产生烦躁压抑的情愫,他努力控制着身体的欲望:
好想亲下来,亲死她!
但他竭力保持冷静,让这不理智的思维快点消散。
“姐姐吹气好吗?”
原先装作成熟稳重类型的,但好难,遇到商凌华没几秒就破功,莫时桉此时只想抬眸祈求她,就轻轻地呼呼,也许他这突如其来的怪病就会消失。
怪病。
没有什么能解释他为什么会突然饥渴,紧张急促,心跳猛跳。
“不吹。”
她觉得他有点怪怪的,况且吹气这个动作太暧昧,不喜欢。
“求求你,姐姐,就吹一吹。”
“姐姐,姐姐,姐姐,眼角好疼好疼。”
鬼上身了是不是。
莫时桉被拒绝反而更得寸进尺,也许是逆反心上头,他上半身凑得更近,拉着她的手腕不放。
“莫时桉。”
第一次警告,她很少这么叫人全名的。
面对她清冽的目光,莫时桉不甘地退回去,歪头倚在隔壁不再看她,像是气饱的包子沉默着不说话。
商凌华当然不关注他,会作妖地很。
直到下了车,他就跟在她身后不说话,然后坐在客厅逮着正吃饭的霸王揉,查查背上驮着可可哒哒哒跑来,它疑惑地转头看商凌华,像是在问发生了什么。
这个雄性今天怎么回事,不粘着铲屎官啦?
商凌华毫无波澜地喝了口茶,“今天晚饭早点吃,我有事要出门一趟。”
莫时桉不说话,低头使劲揉着霸王的毛,霸王斜睨着不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