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的工作他还在。
这下阮仁珍打定主意坚决不关注他,就让他自讨苦吃,结果听见有人从树上掉下来,摔得可惨要送医院。
她呼吸一滞飞速跑过去看,原来是村里的小孩。
吓死人了。
内心开始心不在焉,用拖拉机把小孩送到县里医院后,返回的路上从后视镜偷瞄,原来他还在一直跟着,走那么远路不累吗?
心情忸怩的变成了她。
开始妥协。
还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吧。
不能再多了。
……
一路上回来就想吓吓他,买手表制造假象,缩回手制造冷漠,沉默是因为好久没吃过他做的饭,太香了不想说话。
吓是吓到了人,没想到他直接昏了。
不过是装的。
这个家伙可狡猾地很呢!
莫时桉侧身躺着凝视她的睡颜,心到处乱跳,兴奋地整个人睡不着,恋爱的感觉太美妙,他边回味还止不住地傻笑。
“嘿嘿嘿。”
嘬嘬嘬嘬嘬。
睡得迷糊的阮仁珍:又偷偷亲我!
媳妇怎么这么软这么可爱这么香这么美,怎么看都看不够,他之前怎么这么矫情。
恨不得去刺杀过去的自己。
眼睛一睁一闭,厂里铃声响起——
阮仁珍感觉身体一轻,温热的毛巾给她擦脸,睁开眼手里被塞了牙刷,右手被塞上漱口杯。
镜子里的莫时桉殷勤地给她梳头,手法磕绊给她绑上高难度的双马尾辫。
“你不用这样。”
有点吓人了。
“媳妇我好开心,我就想给你绑头发。”
好吧,你